但截至新金融記者截稿前,官網(wǎng)顯示的華北、華東和華南內(nèi)地共三個區(qū)域的客服電話均無人接聽。
截至目前,根據(jù)各地會員反饋的消息,廣州有5家門店開始恢復經(jīng)營,重慶店3家門店合為1家,并更換老板。但包括北京、上海、杭州、寧波等在內(nèi)的大部分城市的門店仍然處于關閉狀態(tài),電話也無人接聽。
會員數(shù)萬元被套
在看到店門緊鎖、撥打多個電話無果后,18日上午,上海會員“瘦瘦”終于帶著相關材料在徐匯區(qū)報了警。
“卡里還有6萬元,總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看著打水漂了吧。”她說。遺憾的是,當天派出所認為她所提供的證據(jù)不足,不能予以立案。
當天下午,她又向消協(xié)舉報。“但瑪花的人都找不到了,投訴主體消失,所以不能調解。”在派出所和工商局填了一天資料的“瘦瘦”,滿是疲憊和無奈。
“瘦瘦”說,自己是在今年8月份開始成為瑪花會員的。“當時,店里的顧問確定我有減肥意愿后,給我用各種儀器做了檢測,并在紙上列了幾個公式,不到2分鐘,便給我設計一套‘減肥方案’,告訴我費用是2.4萬元,如果做后期鞏固的話,還要另交錢。”
“我耳根子軟,再加上當時心一軟,就交了3萬元。而后又交了5萬多元。”“瘦瘦”對新金融記者表示:“他們的私人顧問很能說,好像你不交錢都對不起他。”
“瘦瘦”表示,就在店面關門的前一天,她的私人顧問還讓她繼續(xù)充錢。“她說要給我設計個‘永久不會反彈’的。”
前一天“不會反彈”的承諾還回響在耳邊,后一天人去樓空的現(xiàn)實卻已擺在眼前。
“自從成為瑪花會員的那一天起,我把自己的網(wǎng)名改成了‘瘦瘦’。”用她的話來說,自己每分鐘都在想象,在瑪花的打造下,自己變成“一道閃電”的樣子。
根據(jù)“瘦瘦”的描述,一個花費2.4萬元的療程結束后,自己瘦了4斤。
連日來,“瘦瘦”相繼奔走于門店、瑪花纖體總部、工商局和派出所等多個地方。其間,她打過上百個電話,登記填寫過多份材料,可她試圖為退款所做的努力至今仍未得到明確的回音。
瘦了5斤——這是她這些天焦頭爛額的結果。“瑪花關門后,東奔西跑,著急上火,‘減肥’效果比顧問設計的套餐好多了。”“瘦瘦”自嘲道。
“瘦瘦”的遭遇頗具代表性。新金融記者在采訪中了解到,在一個名為“瑪花纖體投訴維權”群中,有來自全國各地的數(shù)十名會員。這些會員手中的會員卡被套金額從數(shù)千元到近10萬元不等。
據(jù)群里一位會員表示,在瑪花纖體門店里,單次消費最低也要3000元,按部位收錢。“有時他們搞活動,所謂的‘體驗價’打折后也要近千元。”
就是這樣一個敢收“重金”的減肥機構,卻不敢在合同中給顧客一個斬釘截鐵的承諾。
根據(jù)一位會員給新金融記者提供的一份資料顯示,在顧客簽訂合同時,瑪花會另附一份《瑪花纖體健身中心課程告知》。這份“告知”明確表示,“本中心并不保證有關課程之成效,因為效果乃取決多種非中心所能控制之因素”。
“每次纏繃帶、冷敷、熱敷之后,顧問都要叮囑回家要管住嘴,一定要少吃。”該會員說,“自己幡然醒悟晚了些。”
另外,對于會員手里的會員卡,這份“告知”還標注了諸如“不得外人使用”等一系列要求,以及各種“不予退款”的苛刻條件。
瑪花纖體成千上萬會員手中的會員卡,大筆現(xiàn)金被套在里頭,要求完善監(jiān)管的呼聲在外頭。
去年,商務部發(fā)布了《單用途商業(yè)預付卡管理辦法(試行)》,將預付卡納入了監(jiān)管范圍。不過,至今尚未有相關主管部門出臺可操作的實施細則。
一位服務行業(yè)觀察家表示,瑪花纖體此類情況并不是個例。“對于商家來說,預付卡已經(jīng)不單單是吸引顧客消費的工具。實際上,售預付卡已成為減肥纖體中心、美容美發(fā)行業(yè)公開的融資渠道。”
“這種融資手段成本很低,效率也比較高。”該觀察家表示,“很多商家在卷款跑路前通常都要這樣‘融’上一筆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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